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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4-21 01:13

[历史]覆雨记(全本)-8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65章 秘营花奴
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楚江南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楚江南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楚江南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轻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楚江南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销魂,他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楚江南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楚江南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玉乳,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楚江南戏谑道:“这里明明已经很兴奋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玉乳。”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楚江南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调情,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眼帘,脸上风骚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楚江南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无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楚江南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了让楚江南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楚江南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楚江南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楚江南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肉丘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乳峰滑落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楚江南怀中微微蠕颤,楚江南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楚江南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楚江南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楚江南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的。
感谢上帝!楚江南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楚江南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楚江南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楚江南,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兰救回去,但是楚江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楚江南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楚江南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楚江南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楚江南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楚江南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楚江南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楚江南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楚江南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楚江南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楚江南,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楚江南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楚江南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靠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楚江南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楚江南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楚江南不禁想到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楚江南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靠在楚江南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小腹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楚江南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便是这一分神,“杀!”一声娇叱,十柄长剑狂风暴雨般不断往楚江南身上招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赤裸娇躯带给自己的销魂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楚江南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主意要和楚江南这么耗下去。
楚江南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楚江南,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楚江南,剑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66章 美妇诱惑
眼看长剑及体,楚江南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楚江南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楚江南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楚江南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楚江南猛一踏足,多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针。
机会来了,楚江南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被一根黑针刺中。
“可恶。”楚江南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楚江南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楚江南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三声惨哼,楚江南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楚江南的三女只觉整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楚江南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楚江南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楚江南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楚江南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楚江南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楚江南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楚江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楚江南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楚江南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楚江南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楚江南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楚江南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宛,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芸香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芸香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芸香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楚江南回来了,芸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芸香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芸香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楚江南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芸香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芸香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楚江南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芸香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楚江南是谁?
芸香忘情地投入楚江南怀中,就像一只归巢的青鸟,梨花带雨,道:“少主,你总算是回来了。”
楚江南轻轻拭去芸香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靠在楚江南胸口,芸香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少主,奴婢担心死了。”芸香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芸香提及单婉儿,楚江南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嗯。”芸香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楚江南安抚了仿佛失了魂似的芸香片刻,这才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
“江南!”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楚江南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楚江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楚江南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楚江南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楚江南侵略性的目光。
见楚江南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楚江南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楚江南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楚江南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江南,你回来了。”
楚江南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江南很想你。”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楚江南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去哪里了?”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楚江南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楚江南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67章 情挑贵妇
“江南,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楚江南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楚江南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楚江南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楚江南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任,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楚江南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楚江南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楚江南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楚江南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楚江南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楚江南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江南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楚江南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楚江南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楚江南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楚江南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的糊涂了吗?”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尚仁德大手一挥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楚江南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68章 剑舞倾城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
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教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楚江南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楚江南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楚江南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楚江南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是楚江南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楚江南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楚江南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
原本的楚江南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楚江南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楚江南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楚江南如此时常yy的一个问题。
天尚未亮时,楚江南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楚江南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楚江南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楚江南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楚江南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楚江南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楚江南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楚江南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楚江南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不是楚江南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楚江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的楚江南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楚江南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楚江南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楚江南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楚江南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行云流水。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69章 疏影初吻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楚江南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楚江南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楚江南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满是戏谑调笑的声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楚江南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自己口头便宜的楚江南。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楚江南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中。
楚江南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楚江南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楚江南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胸脯紧贴在楚江南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楚江南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楚江南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楚江南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楚江南和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楚江南却是有苦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楚江南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好在她内力与楚江南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楚江南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其实如果楚江南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楚江南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楚江南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楚江南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是为了战胜楚江南,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楚江南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楚江南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楚江南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楚江南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楚江南到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楚江南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楚江南估量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楚江南尽收眼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楚江南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这些对楚江南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楚江南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楚江南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楚江南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
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楚江南。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70章 亲密接触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楚江南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楚江南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楚江南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楚江南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江南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楚江南并非君更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楚江南微微一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楚江南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不在理会楚江南,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楚江南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楚江南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她被楚江南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惊羞不已。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下,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楚江南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楚江南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楚江南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楚江南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楚江南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楚江南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楚江南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唔……唔……”面对楚江南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楚江南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71章 痛吻佳人
单疏影此时的感觉和刚才被突然躲了初吻完全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
楚江南吻着身下美人花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了,此时的楚江南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楚江南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住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质。
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不然。
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
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
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楚江南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
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楚江南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楚江南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楚江南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脱楚江南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楚江南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楚江南面前,单疏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
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楚江南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楚江南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楚江南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楚江南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楚江南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楚江南放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楚江南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楚江南火热霸道的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楚江南予取予求。
楚江南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是异常方便,加之楚江南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楚江南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楚江南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楚江南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尘。
单疏影缠住楚江南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舌生涩的迎接着楚江南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激动。
楚江南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楚江南的目光之下。
楚江南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楚江南和单疏影的小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芸香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芸香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楚江南“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楚江南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楚江南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楚江南看着芸香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楚江南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冷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楚江南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芸香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楚江南精神一爽。
楚江南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72章 母艳女娇
“芸香,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楚江南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芸香吓的够呛。
芸香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方才咬着牙,低着臻首,施施然走到楚江南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楚江南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楚江南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芸香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楚江南早已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楚江南会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取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楚江南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楚江南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楚江南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楚江南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楚江南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楚江南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楚江南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楚江南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楚江南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楚江南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楚江南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江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楚江南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派小公主。
楚江南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楚江南收精敛神,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楚江南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发、整装。
楚江南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楚江南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
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楚江南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楚江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人在一起?”
单疏影担心楚江南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楚江南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楚江南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楚江南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楚江南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楚江南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边吃边笑着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季如春。
楚江南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道:“看来江南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楚江南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楚江南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第二卷 东溟飘香 第073章 含羞允亲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媚眼中的光影,在楚江南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楚江南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江南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楚江南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楚江南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会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楚江南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楚江南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
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楚江南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楚江南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楚江南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无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楚江南,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楚江南耳中无异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他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楚江南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江南,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楚江南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谁跟他是冤家。”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楚江南一边,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楚江南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楚江南问道:“江南,你说疏影美吗?”
“娘……”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楚江南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楚江南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楚江南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楚江南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道:“江南,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楚江南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楚江南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楚江南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清脆动人:“好,江南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说道:“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楚江南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嫁给江南,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江南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楚江南脸山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柔情款款道:“江南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楚江南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楚江南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楚江南再次掌握主动,眼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你也要干预?”
“你……我……”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她,但是楚江南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江南已有心怡之人?”
楚江南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单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楚江南望来,心中焦急慌乱,害怕楚江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楚江南两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楚江南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了。”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消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楚江南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