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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25 00:46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18

  第三十四章

吴夫人脸色绯红,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她嘴里的肉棒就膨
胀了几倍,她给顶的直翻白眼。

那匪兵忽地拔出了肉棒,走到大姐背后,吴夫人这才注意到,肖大姐一直撅
着屁股趴在那里。

那匪兵熟门熟路地在大姐的两腿之间站好,手持粗硬的肉棒对准了大姐的肛
门。

吴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匪兵将那么粗的肉棒捅进了大姐的肛门,肉棒一捅到
底,然后拉出来再插,而大姐摇晃着腰肢配合肉棒的进出,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
气。

吴夫人看傻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糟蹋。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别光傻看着,好好学着点,一会儿就轮到你!」

吴夫人惊恐地连连摇头,这时已有另一个匪徒走到她的跟前,再次把肉棒塞
到她的嘴里。

吴夫人嘴里机械的吸吮着肉棒,眼睛恐惧的看着她亲口弄大的阳具在大姐屁
股里进进出出,直到喷出浓白的液体。

她吓傻了,嘴张的大大的不知所措。

这时在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硬挺起来,从她嘴里拔了出去。

她被一声大喝给惊醒了。

郑天雄踹了吴夫人一脚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军长吩咐你没听见啊?该你
了!」

吴夫人这才明白大姐刚才的惨剧降临到她自己头上来了,她紧盯着自己用嘴
吮大的肉棒,惊恐地哭倒在地:「不……不……我怕……你们饶了我吧……」

看到牛军长把视线转到了仍昏厥在地的小吴身上,她突然醒过梦来:「不要
不要……我听话……我听你们的!」哭着爬起来,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那个匪兵手捧硬邦邦的肉棒,顶住了吴夫人的肛门,吴夫人惊惧地闭上了眼
睛,可这并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那匪兵运了一口气,提起腰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吴夫人窄小的肛
门。

我们都走过这道鬼门关,知道有多痛苦。

果然,吴夫人惨叫一声:「啊……疼……疼啊……疼死我了!慢点……求求
你了,慢点啊,疼啊!」

悲惨的叫声惊醒了昏倒在地的小吴,她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眼前的大姐,
接着就看到了她母亲的惨状。

那匪徒正卖力的把肉棒拔出来,吴夫人的大肠都给带出来一截,出来之后那
家伙又一挺腰,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整根肉棒全部捅进了吴夫人的肛门,一股殷红
的血象蚯蚓一样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爬了下来。

和我们每个人经历过的一样,她的肛门给生生撕裂了。

小吴叫了声:「妈妈……」就又昏了过去。

经过一番死心裂肺的蹂躏,肉棒在吴夫人的肛门里泻了精,浓白的精液混着
殷红的血迹糊满了吴夫人的下身。

自此,她给男人们糟蹋时又多了两门功课。

上门来玩大肚子母女的匪徒是越来越多,牛军长是来者不拒,只要给钱就让
玩,高兴的合不拢嘴。

后来,他就乾脆每月两次,把身子越来越重的母女俩送到妓院去展览赚钱。

雨季来了以后,胡军长又来了一次,还带了几个朋友,他们给牛军长送来一
箱烟土,买了吴夫人和小吴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胡军长让人把肚子都已经很大的母女俩都吊了起来,几个人把她们俩从头到
脚,从前到后摸了个遍,胡军长给他的朋友讲吴夫人当年在长沙是多么出名,讲
小吴如何十三岁生子,连怀六胎,讲母女俩如何共侍马夫、同日怀孕,讲的他那
帮朋友目瞪口呆。

到了下午,他们几个抓了阄排好了顺序,先让母女俩挨个给他们舔阳具,肉
棒硬挺起来就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插完前面插后面,整整闹了一天一夜。

最后胡军长出主意,把肚子圆滚滚的母女俩按倒在地,一个人把肉棒插进阴
道,一个人插进肛门,另一个人插进嘴里,同来的六个人同时给自己的肉棒找到
了位置。

六根肉棒同时抽插,母女俩给折腾的死去活来,肉棒都拔出来的时候,母女
俩简直象被白色的黏液淹没了。

等他们走的时候,母女俩已经给折腾的气息奄奄了。

母女俩怀胎六个月的时候牛军长组织了一次正式的祭祖活动。

当时母女俩的肚子都很大了,尤其是小吴,走路都要依着墙。

他们把母女俩赤条条地用绳子四马倒攒蹄地捆起来,用大杠子穿了,抬着在
军营围墙的外面整整游了三圈,然后把这她俩肚皮朝上摆在供桌上,全体姓牛的
子弟排队挨个给祖先牌位磕头。

活动整整进行了一个白天,天黑以后,牛氏子弟按照族谱的排位挨个轮奸吴
氏母女。

轮奸整整进行了三天,最后吴夫人和小吴给拖回牢房时,已经和死人一样。

有老金这个魔鬼保驾,即使是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吴夫人和小吴腹中的胎
儿还是一天天长大了。

双十节的前一天,母女俩真的同时生产了。

生产那天,他们把吴夫人和小吴弄到清洗室,人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

我们也都被绑好跪在旁边观看。

他们是眼看着孩子一点点从母女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女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头,不过大
概因为小吴生的孩子多,所以她的孩子出来的速度要快的多,先生了出来。

当时房子里母女产妇的哭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人惨不忍睹。

她们真的生了两个女孩。

孩子生出来后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

五五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
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头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交谈中我听出
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他们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他们觉得又有出头之日了。

牛军长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头的拿我们出
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
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

牛军长那天心事重重,把我摆弄了一阵之后,就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那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谁
糟蹋我们。

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夜。

郑天雄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口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
五个军的番号。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
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是进退两难
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肉?听说几个军的番号
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
啊!」

郑天雄眼珠一转说:「人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
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国军的弟兄们都知道,他就好这
一口,专好雏儿,还特别喜欢烈性。前些年刚来这边的时候,婊子碰都不碰,听
说都是到山里专门给他找没开过苞的山里妹伢子。为这事还闹的李司令老大不愿
意。」

「这次回来,倒是没有了李司令这个紧箍咒。可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说漂
亮风骚那是没的比,就是叫弟兄们肏的都成熟柿子了,而且连那个姓肖的在内都
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有什么烈性啊!」

「可惜了那个程颖蕙,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虽说不是什么黄花姑娘,要是囫
囵着送给老柳,也能作个贞洁烈妇,还算有点味道。这一年下来,身子也软了,
崽子也生了,性子也伏贴了。唉……要是早知道不这么收拾她了,留着作个见面
礼。女人还不就是件破衣裳?」

说着他又乾了杯酒,两眼发呆。

郑天雄一边给他斟酒,一边打着哈哈说:「这个程颖蕙,还有那几个共军娘
们,连姓肖的在内,让老金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能给弄得赛过黄花闺女呢!」

郑天雄说完诡秘的一笑,转了话题问牛军长:「军长可记得三十九年李司令
那次反攻?」

牛军长烦躁地说:「当然记得,我的四支队还丢了三十几个弟兄。那次好像
就是柳老总的前敌总指挥。」

郑天雄点点头说:「兄弟在那边有些眼线,那次退回来后陆续得到些消息,
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怕军长烦,就没再提。其实那次李司令、柳副司令乘兴而
去,败兴而归,事情全坏在一个老蛮子手里。」

牛军长瞪大了眼睛问:「什么老蛮子?」

郑天雄说:「对面的沧源自古就是苗族蛮子的地盘,他们有个大头人叫岩兴
武。当年龙主席治滇的时候就待他不薄,委任他作滇西六县大土司,统领当地蛮
子。谁知共军一来,这岩兴武就投了共,还当上了共军委派的沧源县长。」

「三十九年李司令带二十六军反攻的时候,第一个打的县城就是沧源。共军
当时在东边和法国人交手,滇西兵力空虚,国军大军一到,驻在沧源的一个连的
共军先溜了。倒是这个岩兴武挺卖命,顶着国军不退。他手下净是些不要命的蛮
子,柳老总啃了十几天也没啃动。」

「姜还是老的辣啊,李司令一见打僵了,就派人带着礼物进了城,许以高官
厚禄,居然还真把个老蛮子给说降了。老柳占了沧源,又带着岩兴武一路向西向
北,一个月就打下来四个县城。」

「李司令那时候真是春风得意啊,向台湾报捷,成立了滇西反共救国军,打
算学当年共产党,先扎下根去,然后从云南反攻大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共军
偷偷从滇东集中了五个团两万多人反攻上来,一下把李司令打了个措手不及。」

「当时滇西反共救国军的总指挥部在澜沧,李司令下令往沧源退却,同时命
令岩兴武守住沧源,接应救国军。谁知共军反攻的消息一传出来,老蛮子当时就
又反水了。其实据我判断,岩兴武当初就是诈降,是共军的缓兵之计,要他拖住
国军,好让他们腾出手来调整兵力。」

「可怜李司令让那老蛮子断了后路,败的那个惨啊。主力李国辉一九三师让
共军十四军四十二师包了饺子,李老总、柳老总带着残兵败将从南桥钻山沟才逃
了出来。」

「最冤的就是咱们的四支队,一直小心谨慎,不敢冒进深入,一直就守着边
境上的沧源县城,说是有动静就可以撤回来,谁知正好叫岩兴武作了菜。还多亏
带队的罗麻子机灵,看动静不对,让警卫连在支队部死守,虚张声势,自己带多
数弟兄跑出来了,要不然二百多弟兄就全搭进去了。」

牛军长听的面红耳赤,忽然想起什么,问:「老郑,你怎么又提起这陈年老
黄历了?难道老柳……」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军长莫急,给柳老总治病的药就在这里。」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神,瞪大眼看着郑天雄等他接着说。

郑天雄抿了口酒道:「三十九年国军退了之后,那个老蛮子岩兴武也销声匿
迹了。根据我得到的情报,其实他是被共军给藏起来了,大概是怕遭到我们的暗
算。据我的眼线报告,共军给了这个老家伙一个思茅地区政协副主席,大概相当
于国府方面的副参议长,他全家也都搬过去了。」

牛军长不解地问:「怎么,你打算灭了这个老家伙满门给柳老总解恨?」

郑天雄摇摇头笑道:「比这简单,也比这好玩儿。」

看着牛军长狐疑的目光,郑天雄胸有成竹地说:「这个老蛮子有个小女儿,
叫岩诺,是他最小的老婆生的。」

牛军长眼睛一亮道:「你怎么不早说?她现在在哪?」

郑天雄卖弄地说:「这丫头今年十九,生的明眸皓齿,天生一副美人坯子。
不过生性刁蛮,胆子比她老子还大,一心给共产党卖命。她在思茅上了几年学就
悄悄回了沧源,当上了共党什么青年团沧源县委书记,听说共军把她当成了重点
培养的苗子,要她子承父业,很快就要让她当沧源县副县长,还要当县长呢!」

牛军长听的咬牙切齿:「娘的,老子给害的蹲这穷山沟,他们倒个个升官发
财!什么他妈苗子,老子先掐了她这棵苗子!」

郑天雄阴险地接过话头说道:「对,掐了这棵苗子,正好献给柳老总作晋见
礼。让他一上任就先报了三十九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
说了,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没开苞。投其所好啊!」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
这帮弟兄里就属你能干啊!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

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

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
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
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

吴夫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

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

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呜呜地哭起来。

牛军长阴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

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阴毛和胯下、大腿上流
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液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
样不讲卫生!」

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
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

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
把下身洗了一遍,连阴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乾
净。

吴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阴唇,就把手指插进了阴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
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

吴夫人脸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

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
待贵客?」

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噹作响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
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

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枱子旁,让她跪在上面。

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
后退。

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
重新铐了。

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枱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
双腿拉开。

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下涌了出来。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徐徐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

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
滑了出来。

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股上丰满的白肉。

他一边把铜杆捅回去一边说:「腿不能动,屄夹紧!夹紧!」

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

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通盘里。

吴夫人全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乳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
力地哼出了声,可拿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噹一声掉在了枱子上。

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

吴夫人垂着头浑身发抖地只是哭。

牛军长捻着她的阴唇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像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
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

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道:「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阴主收敛,在咱们老
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劳累过度,肌肉松
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

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

牛军长哪管那些,手指剥开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
进了红烛的阴道。

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
吴小姐好看!」

吴夫人哭的像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小肚
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阴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都在用力。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
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

中午的时候,连呻吟都低了下去,只有那一团白肉在粗大的枱子上颤抖,从
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液体不停地流
出来,滴滴答答流的枱子上到处都是。

小吴在牢房里哭的死去活来,吴夫人咬紧牙关拚命坚持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她岔腿跪在枱子上,累的浑身是汗,身子摇摇晃晃,
可始终没让那苦楝蛋掉出来。

一连三天,除了夜里要给匪徒们拉去泄欲,白天她都要跪在枱子上忍受着折
磨。

牛军长每天早上来一次,亲自给吴夫人洗下身,每天都把一枚新鲜的苦楝蛋
塞进她的阴道。

到第三天的晚上天黑的时候,他又来了。

吴夫人垂着头,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呼吸急促而粗重。

他弯腰看看吴夫人的胯下,见早上洗的乾乾净净的下身已湿的一塌糊涂。

他用手扒拉一下湿漉漉的阴唇一下把手指插了进去,将阴道深处的苦楝蛋抠
了出来。

然后拿出那杆小铜称,噗地把称杆插进了阴道的深处。

他松开了手,称杆牢牢地悬在吴夫人的胯下,他满意地点点头,掏出几个小
球,拿出一个最大的放在称盘里。

称盘摇晃了几下,称杆在纹丝不动。

牛军长哈哈大笑道:「好!好!」

吴夫人闻声身子一软,瘫在了枱子上,牛军长扒开她的大腿,拔出称杆,命
人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吴夫人刚给送回来,牛军长又来了。

他这次直接进了小吴的牢房,接着就传出了小吴嘤嘤的哭声。

不一会儿,牛军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原来,他要用同样的办法驯服小吴,
可小吴生孩子太多、太密,下身肌肉松弛,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

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吴夫人一起拉了出来,按在枱子上相对而跪,
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用
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

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枱子上泪眼相对,哭的上气不
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谁也不敢乱动一下。

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
胯下象下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

看守这时候出去解手了,吴夫人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
了……」

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枱子上,腿拚命绞在了一起。

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枱子的边缘。

吴夫人看见,吓的脸色惨白。

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正在和什么人说话。

吴夫人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枱子上,用身子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
楝蛋。

她顾不得满枱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棵小小的东
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

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枱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吴夫人使劲地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张开了腿,吴夫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叼
起苦楝蛋,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阴道的深
处。

这时看守正好进屋。

他看见吴夫人母女俩都卧在枱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吴夫人的头发,挥
拳就打。

吴夫人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

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摇摇头。

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

小吴吓的脸都白了。

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说着一把捏
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

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

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都咽下去!」

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

牛军长把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吴夫人,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嘴里威胁道:
「快嚼!都嚼碎!」

吴夫人哽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

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

小吴无奈,只好慢慢地嚼了起来。

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竟将吴夫人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
体里的黏液,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

吴夫人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

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吃掉
你那小骚屄就紧了。」

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
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

最后,在这残忍的调教下,她居然真的能夹住称杆了。

这才给送回了自己的牢房。

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感到满意也很意外,吴夫人母女俩回牢房的第二天早
上,他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
身。

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吴夫人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罪。

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

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
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

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真是一种酷刑。

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

一天下来,人像给抽了筋,但是把那东西拿走之后,一旦有人把手指伸进阴
道,就会下意识的收紧。

每到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都会乐的眉开眼笑。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

匪军营地里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
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都注意察言观色,可始终看
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命人把我们五个
人,连吴夫人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乾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进我
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吴夫人也怀上了被抓进来以后的第二胎,只是
肚子还没显出来。

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

牛军长像吃了兴奋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

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从台湾飞到景栋来上任,听说这几
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看
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象,我的心稍微平静
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个血光之劫。

第三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
己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
了惩戒室。

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

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赤
裸的女人。

午饭过后,看守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
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我们响起杂乱的脚步,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一个穿
国民党军便服、留短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见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
「这就是你说的共军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拉起大姐对小老头说道:「柳总指挥,这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
任,叫肖碧影。」

那个柳总指挥狐疑地看着光着身子的大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凑上来,递给柳总指挥一张照片,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
大姐,点了点头。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吴夫人说:「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投
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吴夫人几遍,他的眼光在吴夫人赤裸的胸脯和下身
停留了良久,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这怎么还有个大肚子的?」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了约束军纪,就让他
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问题。谁知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
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忽然说:「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
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命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
郑天雄陪姓柳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这个程颖蕙的哥哥
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亲朋故旧在军
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
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

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只手揉着,另一只
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
全亮了出来。

柳总指挥用两个乾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毛慢慢皱
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狠了点。」

姓柳的摇摇头:「难得一副好坯子,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吴夫人。

两个匪兵把吴夫人拖上椅子,吴夫人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开放
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都是好
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送到窑子
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吴夫人的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身上寻视。

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乾
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

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
股。

那只乾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

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走去。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
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姐、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牢房,张罗
慰劳姓柳的带来的人。


第三十五章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
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
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的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
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
的大腿。

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抠
起来。老家伙得意地忘了吃菜,他抠得「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得到。他
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得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
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的乳房上,那肉在一点
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拚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就叼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嘬,
一边用舌头来回搅。他嘬得「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
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

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这袁小姐可是人见人爱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问:「还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姓柳的一笑:「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
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
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夸张地说:「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
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
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
味。」接着他又眉飞色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
有味道!」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让人过目难
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
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又说:「其实,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别人都是上品,唯有
那个姓肖的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
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有味道。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

牛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乾净,伺候总座。」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点头:「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总座,您这
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
杯叹了口气道:「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
啊!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
的番号。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
粥少啊!」

牛军长碰了一个软钉子,脸涨得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总座累了
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
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总
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
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
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去探过了。

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
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别看他是个乾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得惊人。我
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
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得我下面开始流出淫液,他
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
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
肛门抠弄。我疼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起劲地插了一下道:「娘的,我以为你是
哑巴呢!」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拚命地
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得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
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有人敲门,是柳总指挥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
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听见「……送过来了……」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
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
乱地给吴夫人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吴夫人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
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得浑身象散了架。吴夫人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
了,早上起来作「功课」的时候她没有出来,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整
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而且小
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
一句:「他不是人!」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甚至鼓起的肚子上都是青紫
的伤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
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
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
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
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

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进口中,他开始深
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
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色舞地说:「你别说,那个小家伙还真有点意
思。我原先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
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
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
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都给您送
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
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转圜的我肯定给你转圜。你等我想
想办法吧!我在这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郑天雄看见了牛
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总座,牛军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
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漫不经心地说:「牛军长太客气了,
都是自己人……」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
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
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
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
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
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
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又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
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远处
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得满噹噹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
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
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
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
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

那女人的嘴给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那是
一张非常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两个匪兵把
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
么大的劲,虽然给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
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哄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
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给我
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一
下给吊在了半空,虽拚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拚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
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他从我嘴里
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
了上去,谁知姑娘飞起一脚,将一个匪兵踹了给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
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拚命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
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

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
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下来,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
地向前一踢。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
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了。

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
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
的扣子已经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
撕,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

姑娘拚命地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
丝毫不为所动,一双乾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
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肚兜里面是姑
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肥白的乳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
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
就直直地立了起来。

姑娘急得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得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不错不错,好货色啊!」忽然
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

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

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

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拚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
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地笑着用力扒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
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象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拉开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
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得呜呜直叫,拚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得直直的,丝毫也动弹
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
索开了。

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
意足地收了手。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
出水。」说着他转向牛军长问:「这么漂亮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托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
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
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
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晚上,这小娘们开完会一个人
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
嘛。」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卡片。

老家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却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
「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
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
唇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套
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生
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
自语地说:「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
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
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个美人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
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据可靠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哈哈大笑起来:「子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
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
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就给拽开了,裤子顺着
腿往下滑,岩诺拚命想并上腿,可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
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
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
赞不绝口,接着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一把给扒了下来。

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去。一个
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老
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
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马
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了
她。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
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拚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
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
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
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
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
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
迷地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腿出神。

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何作
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气喘吁吁地踢不动了,
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哭得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
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慌了,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住,又扑
上去两个大汉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
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
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字打开了。姑娘
颤慄了,尤其是一对高耸的乳房抖得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
个十九岁的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得一丝不挂了。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
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
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得昏天黑地,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
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细心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老家
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出了
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紧窄
的肛门。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
的肉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地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
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
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
对牛军长说:「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娘们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
岩老蛮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
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总座辛苦,我们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
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起来,岩诺却急得拚命地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怎么,你还等不及了?」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
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
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地说:「叫
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好好
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哈哈
哈……」

听他提到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
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
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你们伺候
岩小姐到那边去,小心别弄伤了她。」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姑娘被捆住的脚。腿一放下来,
岩诺就不停地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
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
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
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印,但是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畜
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杀了你?那怎么
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
么对得起他呀!」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
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弱小的女人毕
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匪兵给拉到了屋
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用整块的木板和树
干钉成,有二尺多宽,一人多长,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岩诺气喘吁吁
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嚓」一声铐上了
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
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
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细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
两下,死死地扣住。姑娘给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
地蹬踹。郑天雄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怎么样,这下舒服
了吧?等会儿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眼泪大骂:「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
诺光洁的小肚子。

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谁知老家伙的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
了两条大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
杈,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姑娘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地大
叫:「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
则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岩诺立刻就手足无措了。趁姑娘的反抗减
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声不响地剥开了姑娘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
食指象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拚命扭着屁股哭喊着:「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
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得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求求
你……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得
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
力地搭在地上,一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
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越揉越有劲,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老家
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反射出水光,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面,
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肉缝
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老家伙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
端详着说:「小淫妇,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地摇着头哭道:「不要啊……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
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别看他身材瘦小乾瘪,胯下的家
伙却大得吓人,早已硬梆梆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她吓得浑身发抖,
哭得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
劈,姑娘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
液体又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不妨碍这个老淫棍
发泄淫欲。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
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又挤又
捏。

姑娘给弄得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
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
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条的姑娘,一会儿,他深深
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姓岩的,老子来报仇了!」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
肉棒象蛇一样钻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地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
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一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
儿,姑娘的下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
色。姑娘的哭声越来越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
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
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得汗津津的。

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
着天花板,已经哭干了眼泪。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
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他残暴地夺走了姑娘的贞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