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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4-21 01:07

[历史]覆雨记(全本)-27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36章 欲火焚阴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
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柔柔的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楚江南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的乾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乾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楚江南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拢。
乾虹青白日受了楚江南那般回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楚江南所住的房间外,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靠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乾虹青心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只见柔柔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乾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深中是情况?
乾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楚江南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乾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泄欲望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楚江南和柔柔。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椎名由夜,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亵衣,仿佛随时都会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丰乳肥臀,肉光四溢。
楚江南喉结滚动了两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骚,骨子里都透着淫荡。”
匆忙赶来的椎名由夜看见乾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淫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青夫人淫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椎名由夜美眸闪烁,光华流转,媚态惊人。
“怎么会这样?”楚江南微微一愣,沉声道:“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
“不是那样的,本来……本来还能缓上一段时间,但……现在这种情况,必须阴阳调合才能消除药力。”椎名由夜轻摇臻首,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道:“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运功镇毒,恐怕她会遭阴火焚身,爆体而亡。”
“这……”楚江南眼中犹豫之色,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最后他猛一咬牙,不再犹疑,直接把乾虹青交到椎名由夜怀中,女奴瞬间明白主人的意思,半扶半抱的将怀中美人送至自己的厢房。
直到两女离开,柔柔才从锦被中探出臻首,俏脸红彤彤的煞是诱人,脸上露出几分娇羞,眼神中突然又闪动着几分灵动,娇声道:“公子,便宜你了,青姐可是一个大美人,还不快去。”
楚江南能感觉到柔柔说的话是发自真心,没有嫉妒和吃醋,俯身低头在她娇艳的玉颊吻了一下。
心情大好的楚江南扯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转身离开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辨明方向,急速朝着椎名由夜的厢房掠去。
救人如救火,现在本来就是为了救火,嗯,晚了可就真是欲火焚身了。
时间本就浪费了不少,楚江南直接推开房门,走进屋中。
楚江南走上前去,椎名由夜恭敬的退到一旁,双手垂于两侧,乾虹青躺在床上,身上只有衣衫单薄,勉强覆体,露出一双充满了无比诱惑的粉腻玉腿。
乾虹青看着楚江南进屋,美眸流露出娇媚诱人的渴望神情,整张玉脸涨的血红,娇躯难耐扭动,显然那淫毒已经彻底发作。
楚江南轻轻的将乾虹青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那锦丝织就的丝裙顺着佳人那滑嫩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及腰长发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的双峰被绣着嫣红梅花的雪白的亵衣掩盖,那雪白的脖颈修美无比肌肤更是细嫩。
两只晶莹的玉臂仿佛天生的最为完美的玉石雕凿而成,蛮腰不足一握,小腹坟起,修长的双腿滑嫩有力,一看就知道是经过长期的锻炼才有的那种力感,圆润挺翘的雪丘两瓣而开,那肥美的丰腴双臀被掩盖在长裙之下,就是同性女子见了都会生气羞愧感。
楚江南眼中闪动着情欲的光华,而乾虹青此时眼神迷,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化,由白皙变成淡粉最后转为艳红,下身湿润滑腻,腿间溪水潺潺。
“啊……”乾虹青檀口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赤裸的玉体一被楚江南的大手触及,忍不住一阵颤抖,纤臂死命地把他抱住,本能的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他。
椎名由夜急忙上前,拉开乾虹青胡在楚江南身上抓摸的手,娇声道:“不要急,慢慢来。”
乾虹青两眼媚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火辣的盯着楚江南,嗓音沙哑低沉,道:“不,不行了……我,我受不了……”
椎名由夜使劲抱住乾虹青,若依得她胡搅蛮缠,楚江南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替他解毒呢?毕竟她身上的伤处靠近娇嫩,若是楚江南用强,伤口破裂又是一桩麻烦事。
楚江南脱去外衣,依椎名由夜之言,平躺在榻上,乾虹青则被椎名由夜摆成跨坐的姿势坐在他腿上,轻轻捧住那两团丰满的臀肉,用力抬起,慢慢放手,刹时之间,神枪入鞘。
“啊……”乾虹青剧痛难忍的尖叫一声,泪水夺眶涌出,虽然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但楚江南的巨大尺寸显然超出了禁欲了大半年的乾美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椎名由夜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柔美的娇躯,双手极富技巧的挑逗,樱桃小嘴咬着她玲珑的耳垂,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媚声道:“痛一下就好了。”
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楚江南连手不用动一下,就安闲的躺着,享受人生的至乐。
香汗流溢中,椎名由夜缓缓扭臀颤腰,乾虹青的美臀部也跟着扭动。
没动几下,乾虹青那紧蹙的柳眉便舒展开来,虽然的涨痛只是稍微缓解,但是比起不久前浑身奇痒难熬的时候,已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椎名由夜抱着乾虹青不堪一握的柳腰不断起伏,减轻她痛楚的同时也在增加快乐。
大约盏茶功夫,乾虹青檀口瑶鼻不断溢出撩人的春呻荡吟,接着突然娇躯一阵抽搐,纤手紧紧握住楚江南结实有力的手臂,到达了至美的。
楚江南只觉一股热潮猛然冲击而至,接着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自彼此紧密结合的涌入,他深深吸了口气,将阴气吸入体内,以丹田纯阳真火炼化,迅速全身百脉运行一个大周天,又从原路返回乾虹青体内。
刹那之间,楚江南已经化去了乾虹青体内淫药毒素。
乾虹青殷红的俏脸,在泄身的瞬间,被欲火淫毒煎熬了近半月的真阴从玉门狂泄而出,顿时体温下降,脸色恢复正常,然而当楚江南纯阳真力反冲而回之际,电光火石之间,真力流转,使她精神一振。
楚江南双目倏然怒睁,天魔神功自动转运,只听得他浑身骨骼暴起一阵如同炒铜豆般“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肌肤泛起一片灼热的艳红,仿佛是乾虹青体内的淫毒转移到了他身上一样。
随着“天魔神功”运转,天魔气在体内极速游走,身上艳红更盛,没多久的工夫,竟转为鲜血般赤红之色。
椎名由夜不明白楚江南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但她眼见楚江南身体散发出的慑人神采,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
就在方才乾虹青泄身之际,阴阳调和,龙虎交会,天魔神功受醇厚真阴刺激,隐隐有突破之象。
楚江南虽然知道表象,但却同样不明其中缘由,乾虹青早非处子,按理说她的真阴不可能带来这样的效果。
天魔神功虽然最终也没能突破颈项,再进一层,但楚江南清楚的感觉到,“天魔九变”第一变的境界更加稳固了,离突破第一变,进入第二变只隔了那么一层窗户纸,天魔气流转全身,七个小周天后,重归丹田。
其实这事说来也很凑巧,真正的原因是乾虹青所中的淫毒很特别,那是东瀛一个隐秘门派特制的秘药,每当中毒女子药力发作之时,便能够将女子体内阴气凝练一分,忍受欲火煎熬的时间越长,体内阴气便越凝练纯净,采补的时候效果当然也越佳。
要知道这种秘药炼制极其不易,而且女子服用之后,若没有身后内力撑,三天之内不与男人合体交欢,必定七孔流血,阴火焚身而亡,乾虹青得封寒内力之助,苦苦撑半月有余,真阴想不醇厚都难?不过却是便宜了楚江南。
楚江南身体的异象消失之后,椎名由夜知道他已经没事了,遂放下心来,媚声笑道:“青夫人,现在不痛了吧?”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37章 旖梦有痕
乾虹青只觉娇躯酥软,浑身乏力,汗流如柱,娇喘吁吁,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这个时候,也许是作为女奴的椎名由夜唯一能光明正大欺负女主人的时候了,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椎名由夜的双手又抱着乾虹青缓缓动作起来,直到她再度发出忘情的嘶喊浪吟,娇躯颤动的昏迷过去,才将她瘫软的身躯抱离楚江南的身体。
椎名由夜找来一个热毛巾替她擦干身上玉体汗渍,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瓣拭抹得格外干净,这才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一切妥当之后,椎名由夜见楚江南两眼神光熠熠,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势,而巨物仍自屹立不倒,使她身心折服的同时也暗自咂舌不已。
椎名由夜乖巧的跪在楚江南书的身前,低头张口,唇舌替他擦拭干净,低声问道:“主人,你的火气还没有,要不要阿奴替你……”
“不用了,你处子破身,受创颇重,还是不要勉强了……”楚江南霍地坐了起,露齿一笑,道:“阿奴,你好好照顾她,若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椎名由夜乖巧地应了一声,却见楚江南突然眉头微蹙,眼神不善,身上竟涌起一股庞大的森寒杀机,这变故吓得她惊骇不已,娇躯一软,差点就跪坐在地上。
“阿奴,有二、三十匹快马急驰而来,这些人恐怕是来者不善。”楚江南见椎名由夜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之势,大手一伸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指尖不安分的在她充满线条感的胸前抚过。
椎名由夜身上只穿着亵衣短裤,千娇百媚的粉嫩俏脸,吹弹可破,玉面的雪白如无暇的冰玉一样让人怜爱,那红艳艳的朱唇,娇嫩欲滴,令人有一种恨不得立刻吸允品尝的渴望,玲珑小巧的瑶鼻随着樱桃小嘴一皱一皱,真是可爱至极,眼神透着迷恋的意味。
楚江南俯下头,细密缠绵的吻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椎名由夜只来得及“嗯嘤”一声,好色男人的嘴已经转移阵地,封堵住她那诱人的香唇,芳香甜蜜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在楚江南把舌头探入她香润檀口的时候,椎名由夜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柔软温热的玉体与他靠得越来越紧,一双雪藕般的玉臂也灵蛇般缠上了他的颈项。
好色男人一双攻无不破的魔他手不知何时已探到她肥挺饱满的硕臀细细抚摸揉搓起来,手感滑腻而又极富弹性,胸前那双丰满雪白的突起已紧紧的贴压在他胸膛上,使他口干舌燥,欲火腾烧。
楚江南身上无意中散放出的白貅气息竟像一团飘浮在空气里的浓烈,让眼前美丽的异国女奴一步一步的变成春情勃发的骚动模样,凝脂如雪的冰腻肌肤在烛火下发出神圣诱人的光彩。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楚江南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一双漆黑深沉的星目倏然绽放妖异光芒,大手在椎名由夜肥硕的玉臀大力拍了一下,声音极富磁性的说道:“你在这儿守着青姐,外面的人我去应付。”
“难道主人能掐会算?这个也知道。”椎名由夜美眸泛着浓浓春意,媚的几乎滴出水来,心中对楚江南的话却却是深信不疑,不敢多言,她也顾不得自己泥泞不堪的,来不及换下被粘稠液体湿润大半的贴身短裤,匆匆穿上中衣又套上外衫。
椎名由夜穿好之后,楚江南也完成了穿衣着裤的工作,来了古代这么久,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人那无比繁琐的穿衣习惯。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线,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少爷麻烦。”
楚江南推门而出,回到自己卧室,从床栏木柱上取下神刀井中月,推开窗户,迎着当头洒落的月光如出弦箭矢般疾射而出,落地时却又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毛羽。
站在屋顶楼角,楚江南凝神望去,远处漆黑沉暗的道路尽头,一条绵长的黑色火龙正极速蜿蜒前行。
楚江南冷哼一声,脚下生风,身形拔地而起,如一只展翅大鹏,飞掠过五丈宽广的客栈庭院,脚在高墙砖瓦上轻轻一点,借力腾飞起跃,力竭时落在客栈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嘚嗒嘚嗒”敲击石板的迅疾声响,如同夜空里骤然炸响的雷霆霹雳,在静谧安闲的夜空下格外令人心悸,宁静的夜就此画上休止符。
真是没有公德心的家伙,竟然噪音扰民,楚江南依稀听见有百姓被吵醒,接着有灯火自街道两旁的民房木屋亮起。
楚江南背缚井中月,一席白衫飘飞,傲然立于街道中心,不动如渊。
夜空下,三十五六个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他们左手疯狂的挥动马鞭,策马狂奔,右手举着一根火焰不断腾窜的火把,腰间悬着雁翎刀。
楚江南凝目望着那三十余骑渐奔渐近,嘴角那抹笑意渐渐生出了一丝邪恶的气息,双眸沉幽如水,眼神凌厉如刀,在清冷月华和闪耀火光的交相辉映下,仿佛两颗闪亮灿烂的晨星。
对方虽然远远便望见楚江南极度嚣张的站在街心,挡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声轻喝,三十余骑蓦地加快速度,朝客栈冲来。
夜凉如水,在火把焰炎闪动照耀中,马鞭搁在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齐出鞘,一时之间,“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一股庞大无匹的刀气在空中汇聚沉凝,随着急驰而至的快马逼向楚江南。
夜凉如水,更生露重。
夜风自敞开的窗户吹拂灌入,屋里桌上的烛焰也随风摇曳晃动。
蜡火烛光明灭幻生不定,椎名由夜静静地伫立在窗边,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见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着远处那条不断蜿蜒接近的黑骑狂龙。
椎名由夜表情肃穆,眼神沉冷如冰,铁蹄踏地之声传来震得她耳膜隐隐生疼,如同一记记重击在她心上的阴郁闷雷。
椎名由夜当然不是在为自己主人的安危担心,在她记忆中,实在不知道有谁能够胜过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与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间,胜负五五之数。
一阵凉风及体,椎名由夜禁不住娇躯微颤,打了个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紧了紧衣襟,就在不久之前,椎名由夜才亲眼目睹了楚江南那犹如鬼神般深不可测的玄奥武功,如此神奥技艺,别说是以之纵横东瀛,就算是藏龙卧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敌手。
椎名由夜有这种想法,一是因为东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是隐居避世,不是她区区一个忍者能够接触了解的,二是因为她对中原神州的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够想象测度的。
“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惧羞怯的尖叫,椎名由夜浑身一颤,自思绪中转醒过来,回头看见刚才在泄体的无限快感中昏厥过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发呆的时候已转醒过来。
乾虹青半依娇躯,坐在榻上,双手拉过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美艳娇媚的玉体娇躯,神情楚楚,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盈盈迈步,玉足止于床前,语气关切道:“主母,你怎么了?”
“你……我……”乾虹青似睁似闭的美眸紧紧盯着椎名由夜清丽的俏脸,丰润娇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动了一下,惊慌道:“你……你叫我什么……”
她此时仿佛仍陷在一种半梦半醒,似虚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个香艳缠绵的绮梦,而如今睁开秀眸,入目所见却发现自己置身于陌生的环境,床榻被褥俱与自己记忆中的房间不同。
惊骇欲绝的乾虹青还发现自己盖在锦被下的罗衫半解,丰胸美乳,蛮腰玉腹,玉股香臀隐隐透着欢好后的娇媚艳粉之色,双腿间属于女人最珍贵神秘的私密之处隐隐生痛,竟使她忆起了处子破身时的景象。
乾虹青一脸呆滞的呆望着椎名由夜,大脑处于迷糊混沌状态,完全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主母已经与主人结下合体之缘,体内的剧毒也被主人解去了。”椎名由夜嫣然一笑,媚态横生,道:“恭禧主母成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闻言如遭雷轰,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荡荡。
这流浪江湖一段漂泊岁月,乾虹青虽不能说脱胎换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修生养性,过上了清心寡欲生活的她也算半个出家人了,谁曾想老天却偏偏给她开这样的玩笑,竟失身于一个结识才不过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会,女子要保守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还要重要,当然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女子,而不适用于男子。
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发生关系,充其量只可谓是“失德”,却没有人指为“不贞”,贞操观念是古代社会中男子专为女子而设的一种律例。
乾虹青虽然对贞操观念嗤之以鼻,但那是以前,现在洁身自好的她一时间却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夜风徐徐吹,心儿慌慌摇。
烛影焰火随风剧烈窜动,乾虹青芳心纷如麻,思绪也跟着飘摇不定。
椎名由夜见她神情黯淡,美眸呆滞无神,不由秀眉微蹙,轻声道:“主母,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是说春梦无痕吗?怎么一个绮丽的春梦却变成了现在这种结果。”乾虹青轻叹一声,梦醒时分,她该如何自处,又将如何面对那个救了她又害了她的男人?
“主……主母,你,你怎么了?”椎名由夜伸手握着乾虹青的柔夷,风情妩媚地笑道:“主人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难道你不喜欢他?”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38章 芳心明许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乾虹青眼圈微红,水汽盈眶,泣声道:“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留在主人身边,做他的女人。”椎名由夜见乾虹青一副失魂落魄,烦恼不已的样子,很不理解她的心态。
忍者出身的椎名由夜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有什么不好?容貌英俊,器宇不凡,风度翩翩,武功奇高,就连那里都比其他男人厉害,战斗力指数之高之惊人乃她前所未见,作为女人,能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托付终身,一生还有何求?
如果椎名由夜语气能够委婉一点,意思能够迂回一点,乾虹青也许就默认接受了,在楚江南帮她吸毒、买药、擦伤、拭体时,窥了她身体的时候,她心中便已对他生出一丝斩不断理还的情愫,芳心暗许,但椎名由夜说的这般赤裸直白,乾虹青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
乾虹青凤目生寒,怒不可竭地把椎名由夜的手抛开,檀口娇叱道:“你说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乾虹青体内着淫毒解除,功力尽复,又得楚江南纯阳真气淬体炼脉之助,内力更是猛进突飞,岂可小觑。
椎名由夜一时不察,但即使有所觉,身份所限,她也无法做出伤害乾虹青的事,所以仅被她这么随手一甩,便惊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狂涌而来,将她推出丈许之外,重重地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乾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手而为竟有如此巨力,顿时愕在当场,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己纤细白皙的柔夷,连忙静下心来默运内力,惊喜的发现丹田真气充盈,运转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精进了五成不止?当然这也是她武功本就不甚高明的缘故,不然这人形大补十还丹也起不到如此明显的作用。
椎名由夜肥美挺翘的臀肉摔在地板上,但她受过严格的忍者训练,娇躯顺着跌落之势,就地泄去那股涌上身来的力道,马上便跃了起来,动作像极了一只发飙的母豹。
“如果没有主人救你,恐怕你现在早就阴火焚身而亡,哪里还能因祸得福,功力大进?”椎名由夜眼神不善的盯着乾虹青,眼中闪动着妖魅的光华,“主人也是逼不得已,难道你以为他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这个时候,她也不称乾虹青主母了,而椎名由夜的话更是如同暮鼓晨钟,振聋发聩,使乾虹青欲辩无言,轻哼一声,臻首低垂,其实楚江南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乾虹青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他在替她吸毒擦药的时候做过一些逾越动作,奈何这些事除了深深埋在心底,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向谁倾诉。
“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椎名由夜见乾虹青秀首微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中原有句话叫做‘狗咬吕神仙,不识好人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痛死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楚江南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因为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乾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
“这可怪了?我家主母服侍主人沐浴,干你何事?”椎名由夜寸步不让,莲步上前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乾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
“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椎名由夜心中雪亮,不再逼她。
“孤身迎敌……”乾虹青娇呼一声,关切之意表露无疑,“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
“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椎名由夜感觉到她对楚江南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乾虹青神色焦急,有些手足无措,乱了手脚,“不行,我……我要去帮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乾虹青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就谢天谢地了,椎名由夜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母不高兴,引起楚江南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楚江南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乾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这个冤家。”
椎名由夜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见乾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乾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气转身,使出乾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乾罗关落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乾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际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乾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楚江南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楚江南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楚江南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楚江南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楚江南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楚江南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
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
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校”,“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武十五年(1382年),设立“锦衣卫”,专掌缉捕、刑狱和侍卫之事,直属皇帝指挥。
锦衣卫平日为皇帝爪牙,镇压臣下时则罗织大狱,捕人,审讯和处刑。太祖大杀功臣,许多案件就是通过锦衣卫执行的,“幽絷惨酷,害无甚于此者,太祖时,天下重罪逮至京者,收系狱中,数更大狱,多使断治,所诛杀为多。”
周围本来有些从门缝窗户偷偷观望的百姓,闻听锦衣卫凶名,纷纷闭窗闭门,躲回房中榻上,锦被盖头,浑身瑟瑟。
独孤胜话音刚落,铁骑又冲出数丈,距离楚江南的位置已不足十丈,悲剧似乎已经无可避免。
就在所有人都认定楚江南注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只听一声龙吟虎啸之音响起,瞬间盖过铁蹄狂奔发出的踢踏之声:“锦衣卫好大的气派,都给少爷我停下来。”
本来以为是那些没料理干净的日本老鼠,趁着夜生人静,把他们全都做了,神不知鬼不觉,没料到却是官门中人,嗯,这可难办了,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袭警的罪名都是很重的,不知不觉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锦衣卫最大的特征是身穿金的官服,有意权力高高在上之意,称为飞鱼服,并佩带绣春刀,楚江南曾在历史博物馆见过明朝出土的绣春刀和明代锦衣卫木印,而眼前这些人身穿黑衣,腰悬雁翎刀,明显不是锦衣卫的标准配置,但普通人怎么敢自称锦衣卫,这可是要掉脑袋的,难道说他们是……
想到关键处,楚江南眼神闪动着疯狂之色,全身邪威凛然,提出了一个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相当不易的要求,马匹在迅疾奔驰之中,若是精通御马之术的蒙古人说不定能令行禁止,说停就停。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39章 邪威凛然
或许有人能够做到,但是对于这群自称锦衣卫的黑衣铁骑却绝无可能,如果强行勒绳迫使骏马停步,怕是出丑的就是他们自己了,毕竟人马合一这种策马神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那是必须精通马性,还要有一手好功夫。
独孤胜虽觉事情不妥,却也没有下令身后兄弟停马,西疆健马冲刺的速度何等迅捷快猛,眨眼之间,双方的距离再度拉近,眼看就要冲过最后五丈距离,践踏到楚江南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冷哼一声,手腕一翻,背后井中月倏然弹出刀鞘,光华在虚空中一闪而逝,也没见他如何作势,随手一刀劈在地上,只见刀身触地之处,一道闪电形的龟裂痕迹泛起,他身前三尺外原本嵌在地面的青石板蓦地翻飞抛起,就像被人硬生生出土里挖出来,向奔袭而至的铁骑掷去。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看着眼前的诡异景象,顿时娇躯一颤,似觉自己仍陷在梦中,街道铺设的长条形青石地板,每块重约有十数斤,腾转抛飞,带起泥沙飞溅,微尘漫天。
这使人意想不到的惊凛景象,不仅看得乾虹青秀目圆睁,伸手轻掩檀口,那些拔刀在手的锦衣卫同样觉得离奇,吃惊不已,尤其是独孤胜和他的副手雷豹全身毛孔张开,头皮发麻,以为遇上了使道术或巫术的妖人巫师,更是惊骇万分。
一块接着一块拔地而起的青叫石板当头砸落,这个时候就算有心退让,但也没时间应变,没距离闪避了。
独孤胜向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副手雷豹打个眼色,低声道:“雷豹,并肩上。”
话落刀出,他在马蹬上用力一踏,身形冲天而起,人在空中,手中雁翎刀使出快、准、狠兼备的“旋风十三刀”,空中泛起重重刀影,朝扑旋而至的青石板斩劈过去。
在独孤胜出招之时,雷豹一声暴喝,雁翎刀舞得虎虎生风,在身前挥出一道密集刀网。
夜空中刀气纵横,两人武功不弱,双刀齐出,幻出刀影铁幕,但闻爆破之声接连响起,那二十多块腾袭至的青石板,除了砸伤了几匹闪躲不及的健马外,俱被斩裂劈飞,碎块烂石块四射溅飞,大部份打着旋击向街道两旁的房屋门板或砖石壁墙,一些倒卷而回,朝楚江南射去。
乾虹青美眸闪过一丝忧色,眼见碎石漫天,激射如矢,砸在墙壁和木板上,发出巨大轰响,唯恐楚江南会到伤害,不由紧张得手心都捏出汗来,正准备跃下去与他并肩作战。
可是她刚欲施展轻身功夫,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莲藕般细嫩光润的纤臂用力地抱着她的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阻止了她动作。
乾虹青回头瞧去,只见椎名由夜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蛮腰,不禁怒叱道:“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我要助他退敌。”
“主人吩咐过,不许插手的。”椎名由夜紧了紧双臂,急道:“主母,你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可是他……”乾虹青美眸精芒闪烁不定,显然拿不定主意。
突然眼前金光暴起。
随着目光移动,乾虹青和椎名由夜的眼前陡然地出现一幕奇景,因为她们看到了那无数块飞溅激射的青石碎块在射到楚江南的身前不远处,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墙,不但无法前进,并且全都停在杨楚江南身前约一尺之处,就那么悬空吊挂着。
椎名由夜一脸崇拜之色,乾虹青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能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武功还是妖术?”
那些碎石块由极动变为极静,而随着数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骏马,在发出阵阵凄厉的马嘶声中跌落于地,那些纷纷勒住缰绳的锦衣卫,也因为煞不住急奔之势,而遭到马的绊住,纷纷人仰马翻,形成一阵大混。
雷豹仗着刀法凌厉、骑术精湛,布起一层刀网,不仅劈开了挡在面前的青石板,并且藉坐骑的神骏,急驰向前,朝楚江南冲去。
那些碎石块凝聚在楚江南身前,凌空悬浮的情况,虽然使他心中惊骇,但是他练刀多年,心志坚定,相信那仅是一种惑人眼目的障眼法,只要自己心坚似铁,刀出无情,定能破除妖人妖法,斩杀对方于快刀之下。
一骑当先的雷豹纵马奔向楚江南,凝聚起全身功力,雁翎刀狂斩斜劈,随着刀光闪动,一道寒凛的刀气凶狠的朝着楚江南斩去。
雷豹只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干云豪气,自己练刀十五载,从未挥出如此畅快淋漓的一刀,他仰天狂吼:“杀。”
随着如雷暴喝,雷豹气势已经凝聚到最高点,悍然斩落的雁翎刀砍在悬浮在楚江南身前的一块巨大的石块上,只听“砰”地一声震响,那块碎石被寒气森森的利刃劈开,四散飞落,而流无比畅的刀势仿佛游鱼入水,劈砍至楚江南的头颅。
依照雷豹的想法,当自己无坚不摧的刀一发出去,破了对方的妖法之后,随着刀势的运行,立刻便可以砍下对面妖人的头颅。
却见快刀斩落,对方面容古井不波,单手举刀,轻描淡写的斜斜一挡,刀势顿消,如同劈在一块万载寒冰之上,震得他虎口爆裂,血花飞溅,手腕隐隐发麻,整个手臂将都微微发颤。
这种结果完全不是雷豹所能预料的,若不是楚江南故意散去天魔场,他根本无法近身。
雷豹满脸震骇之色,只见对方出指如电,刺在冲到他身前的那匹健马的头颅上,雷豹胯下纵横西疆的坐骑发出一声悲嘶咽吟,接着轰然倒地。
一串血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落地面,由于马匹倒地,雷豹双脚踏在马的鞍镫上,一时之间无法脱开,整条右腿被跌倒于地的马匹死死压住,独孤胜横刀于胸,神色严肃的护在他身前。
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在所有人的眼里,楚江南不是人,而是会巫术妖法的巫师妖人;对楚江南而言,对方也不是明朝最凶残的铁血机关——锦衣卫,而是一群可怜的待宰羔羊。
货比获得扔,人比人的死。
直到此时,雷豹方才幡然恍悟,他面前这个容貌俊逸到近乎妖邪的年轻人不是使用巫术道法的巫师妖人,而是一个身奇功绝艺的绝世高手。
雷豹深知对方刚才那看似轻描淡写,凝收到极致,刀气没有丝毫外露的一刀蕴藏了太多的不可思议,实乃他生平所仅见,也是他毕生练刀所梦迷求的境界。
他知道自己劈出那凌厉杀伐刀招的威力,但对方不作势,随手一刀便封住了他的刀招,甚至连后续变化之势也一并封住。
单凭这一手,雷豹便知道自己就算再苦下功夫,练个三年五载,也不是楚江南对手,更何况对方随后一指点出,指出如电,电光隐隐,轻易便戳穿急奔而至的快马颅骨,那种速度和贯穿力,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若楚江南是年过半百的武林名她宿也还罢了,可对方明明是一少年人的模样打扮,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难道说他的武功已经练到练神还虚的大神通境界,返老还童?
雷豹见独孤胜不顾一切的抢身横刀,护在自己身前,心中感动,担心他轻敌不是对手,赶忙朝楚江南喊道:“前辈,我们无意冒犯,有话好说。”
独孤胜闻言一怔,旋又释然,也暗骂自己糊涂,凭此人展露出的武功,自己显然不够人家一只手捏的,这架还有什么打的意义?
若是孤身一人或是身后就只是自家兄弟,也就罢了,可是主子就在镇外,若是惊扰了那位要命的主,事情怕是就没法收拾了……
雷豹从马腹下抽出被压住的腿,却见独孤胜面露犹豫之色,焦急道:“统领,这位前辈是高人……”
独孤胜打量楚江南一阵,年纪轻轻却一副宗师气度,心中叫苦不迭,强撑场面道:“在下锦衣卫统领独孤胜,刚才,嗯,刚才是误会,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楚江南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声冷如冰道:“免贵姓楚,草字江南,你不要前辈前辈把我叫老了。”
“久仰久仰。”独孤胜抱拳行礼,虚礼客套一番,脑筋却转的飞快,在听到楚江南报出姓名的时候,意念翻转如潮,可是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武林中有何时出了楚江南这号武功高绝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清越幽冷的女声娇笑道:“锦衣卫真是有本事,明明是刚出江湖的人,你们却是久仰了。”
独孤胜作威作福惯了,闻言顿时不禁怒火狂烧,叱道:“是谁在大放厥词?有本事的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
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间客栈的高墙上,藉着微弱的火光,他可以看到那是里有两个女子,可是由于距离太远,光线黯淡,看不清她们是何模样。
乾虹青冷冷一晒,不屑道:“下来就下来。”
她正准备提气施展轻功,却被身后的椎名由夜一把抱住。
楚江南眉头微蹙,沉声喝道:“阿奴,替我照顾好青姐,别让她捣乱。”
乾虹青本欲助楚江南退敌,可是楚江南开了口,心生怯意的美人儿不敢违逆他的话,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本来听楚江南称自己青姐心中还有一丝喜意,可是后半句话却使乾虹青心有不忿,不情不愿地扭过臻首,表示抗议。
楚江南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她赌气的小动作,随意向前踏出一步,长刀一震。
蓦地,一股强庞大无匹的气劲从楚江南挺拔健壮的身躯猛涛骇浪般狂涌而出,朝身前的独孤胜逼去。
独孤胜眼中露出骇然神色,雁翎刀疾闪,在空中挽了个刀花,想要借刀势抵御楚江南身上迫散出来的凌厉气劲,却是徒劳无功,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40章 燕王世子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个自信的微笑,手腕一转,井中月反架在肩上,沉声道:“你们身无飞鱼服,腰无绣春刀,却偏偏自称锦衣卫,可有印牌为凭证?”
此言一出,不仅独孤胜为之一惊,连那些已经下马,拔刀在手,护在他身后数的众人也俱是脸色一变。
冒充锦衣卫可是死罪,虽然他们在自己的地头可疑横行无忌,但是出来了,结果可就不同了,独孤胜今日本想用锦衣卫的名头唬对对方,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楚江南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中得意,嘿嘿,这一宝又压对了,他们铁定是“他”的人,八九不离十。
独孤胜眼神闪烁,惊愕不定,问道:“少侠拦住我们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楚江南冷然一笑来,当面扯谎,心中却暗中加了“不是”两字,不过具体原因说起来太过麻烦,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
独孤胜听楚江南说话语气冰寒,脸色又变了一下,不确定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楚江南摇摇头,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这其中有些隐情,嗯,一时也解释不清。”独孤胜脸上凛然神色稍稍一顿,强笑道:“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得罪之处,异日定然登门致歉。”
反手将井中月归入刀鞘,楚江南正待说话,却听一个细声细调的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敢对爷的下人说三道四,小李子,给我狠狠的打,揍得这小白脸他娘都不认识他。”
“小白脸?”楚江南果然脸色白了一下,双眼收缩成危险的针状形,只见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相貌堂堂,看起来就是身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少年人手里摆弄着一柄折扇,一晃三摇的走了过来。
“大鱼终于上钩了。”楚江南心中无声冷笑,锐目一瞥,少年人腰间悬挂着一块椭圆形,通体光泽的和田羊脂玉。
这玉佩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暇、如同凝脂,在火光照耀下,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而佩身上雕刻的图案,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龙嘴里含着一颗萤光幻闪蓝色宝珠。
明朝律法严苛,对于普通百姓的服饰做了严格的规定,更是天子象征,别说大臣将军,就连皇亲国戚都是不明随便穿的,而龙凤图纹也是皇室专用,谁擅自佩戴这类玉器珠宝,或用于房舍装饰,很可能引来灭门之祸,不过江湖人多是草莽出身,嗯,说白了就是文化程度低,皇帝老儿也管不到他们,既然天高皇帝远,若非被人告发又许了好处,硬柿子也没有那么多人去捏。
那少年人身边突然鬼魅般窜出了一个看起来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谄媚道:“主子放心,奴才替您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小李子说话声音极其刺耳尖锐,身形在空中一化为二,就像随风飘飞的柳絮,“呼呼呼”阴柔慢缓的拍出了阴风习习的三掌。
“乖乖个冬,太监就是不一样,掌力至阴至寒,阴毒狠辣,不过功力不济,掌法精奥玄妙,也是枉然。”楚江南神色古怪的朝着对方腰腹之间瞥了一眼,轻蔑一笑,双目神光熠熠,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随着小李子运起阴柔内力,四周的温度似乎都慢慢低下了下去,但是对他这个身怀冰炎二重劲的怪胎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本少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人,天外天。”楚江南看也不看,随手一记九阴白骨爪轰出,鬼爪翻飞,与小李子对击在一起。
“砰。”的一声震响,小李子浑身猛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面退了五六尺,龇牙咧嘴尖声叫道:“主子,这小子好厉害,不过奴才还应付得来……”
小李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口吐出一蓬鲜血,身体委顿在地,若非楚江南只用了三成功力,他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反了,反了,你……你居然敢……”雷豹见楚江南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怒令智昏,伸手指着楚江南,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意识说错了话,立刻闭上了嘴,小心的朝独孤胜打了一个眼色,接着目光有点担心的看向了满脸恼怒的少年人。
好在少年人的注意力一直在楚江南身上,雷豹这才暗中擦了把冷汗,背心已经凉透了。
小李子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拭干净嘴角的血丝,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主子,急忙走过去,谦卑恭腰道:“主子,奴才没用,让您失面子了。”
“小李子,平日叫你多练练,你却偷奸耍滑,回去有你好看的。”那少年人扇子“啪”的一声拢在一起,搭在小李子肩上把他推到了一边去,眼睛在楚江南身上溜达一阵,点头道:“我看你功夫不错,比我家小李子强多了,嗯,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我包你青云直上,位高权重。”
隐在客栈高墙上的乾虹青见对方明明一副少年人模样却偏偏扮作老气横秋的样子感觉很是不伦不类,而且这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手下刚刚被别人打败,居然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招揽对手,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椎名由夜却是俏脸含煞,美眸透着腾腾杀机,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混蛋不但称自己的主人小白脸,还招揽主人当他手下,实在太可恶了。
两女虽然表现反应不同,但内心想法都是一样的,就是等着看场猫戏老鼠的好段子,看楚江南如何收拾对方。
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而且往往还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情况。
楚江南脸上露出思忖之色,语气不紧不慢道:“这位兄台,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不愿受人管束,而且俗事太多,分身乏术,只能谢过兄台美意了。”
“怎么,莫非嫌弃我朱高煦不够资格邀请你么?”一脸阴鹫的朱高煦的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愤怒之下竟报出了自己名讳,“若不是看你身手还不错,我身边又正缺这么一个办事的人,哼……”
朱高煦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子,母亲是仁孝徐皇后,他很早就对太子朱高炽存存谋逆之心,陷害太子数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典型的四肢不发达,脑袋也简单。
朱棣雄才大略,老早便察觉高煦心怀叵测,革了他的爵位,命他闭门思过,不过朱棣搁屁之后,仁宗朱高炽立位,朱高煦欲望的野心再次蠢蠢欲动,结果仍然失败。
仁宗朱高炽死后,太子朱瞻基由北京回南京奔丧,高煦计划在途中劫杀瞻基,因为阴谋泄露导致事情失败,朱高煦被废黜,禁锢在南京城地牢。
朱瞻基继承大统皇位之后,顾念叔侄之情,前往禁锢朱高煦的皇城地牢探望,朱高煦却由狱中奔出,欲扼死朱瞻基,为一众大内侍卫当场拿下,朱高煦数次挣脱,欲杀皇帝,朱瞻基龙颜大怒,命人用铜缸将他盖住,于缸上点火将其烧死。
朱高煦即死,除世子詹坦先卒外,其妃韦氏及九子俱从死。
九龙佩是皇帝老儿的专利,能够佩戴八龙佩的也绝对是个超重量级人物,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王爷,楚江南脑中飞快计算利弊得失,仔细回忆史书中朱高煦的身平事迹,心中暗忖:“人才啊!真他妈是个人才,除了朱棣外他不敢反,他也没这个本事,这朱高煦居然接连反了两个皇帝,嘿嘿,不过运气实在是太背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你,嘿嘿,不瞒兄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般年轻就有这么好功夫的人。”朱高煦低头思忖片刻,旋又抬起头,眼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道:“兄弟可想清楚了,我和朝廷里面一些大员关系很好,只要你跟了我,功名利禄,美女佳人,唾手可得。”
朱高煦的声音透着诱惑,眼神灼灼的望着楚江南,看他满脸流露出的企盼意味,嗯,到是个天生演戏的好苗子。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不过我楚江南寄人篱下的人,嗯,要我办事,也行,只要有公平合理的报酬,我没有理由把送上门的富贵往外推。”楚江南沉默半晌,眼看今天晚上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瞳中倏然亮起一抹幽亮,开始进入正题。
小李子被楚江南的话吓得不清,尖叫一声,叱道:“放肆,你竟敢……”
朱高煦冷哼一声,小李子立刻霜打的茄子蔫菜了,连忙谄笑着恭身向后退了两步。
楚江南看着朱高煦,嘴角勾出一丝习惯性的邪笑,暗忖:“以前你造反失败,如今遇见了本少爷,嘿嘿,你就更不可能成功了。”
“公平公平,我最喜欢公平了。”朱高煦的口气大的吓人,“嘿嘿,本……咳咳,本大爷从来不说虚妄之言,我保证的事情,保证办到,你要多少银子,什么样的官职,尽管开口。”
“你要先答应我两个条件。”楚江南整整衣衫,见朱高煦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才慢条斯理道:“第一个条件,找我办事银子不能少,我有几十个老婆要娶,几十房小妾要养,银子少了我可不答应;第二个条件,没有银子送美女也行,我从来不忍心拒绝美女,嗯,当然要江湖十大美女那种,其他的要求,以后再补充,怎么样?”
朱高煦闻言没有生气,眼中反而露出兴奋神色,“啪”的一轻声,折扇拍着手掌,道:“中啊!果然公平,只是没想到兄弟也是惜花之人。”
乾虹青和椎名由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与不解,这高煦纯粹就是一个有点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楚江南(主人)怎么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真的是为了钱帛和美女么?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41章 郎情妾意
接下来楚江南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楚江南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楚江南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楚江南回到柔柔的房间,清风从微微打开的窗户吹入,带动两扇木窗轻轻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柔柔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不担心,楚江南的武功他是最清楚的,至少是黑榜高手一级的,这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真正的高手却是一个也没有,唯一顾虑的就是他们锦衣卫的身份而已。
民不与官斗,即使是莫意闲特的横行无忌,但是也不愿意轻易招惹官府中人,何况是锦衣卫这种连官府都不敢招惹的活阎王。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澄清误会,握手言和,冲突弥消,柔柔提起的心方才算是踏实地落在地上。
楚江南推门而入,柔柔乳燕投怀般偎在他怀中,臻首靠在他胸口,白皙的莲臂紧紧环着他的熊腰。
感受到柔柔火一般的情意,楚江南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再次沸腾燃烧起来,她低头在柔柔鲜润想软的红艳香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伸手把怀中如玉佳人打横抱在臂弯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出……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楚江南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楚江南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柔柔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楚江南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楚江南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利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楚江南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楚江南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椎名由夜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在一件长裙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楚江南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的衣物的椎名由夜见到楚江南,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人,早安。”
“早。”定力今非昔比的楚江南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了下头。
椎名由夜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楚江南望着身上所穿的白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椎名由夜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椎名由夜秀挺的瑶鼻,道:“我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椎名由夜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楚江南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椎名由夜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楚江南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椎名由夜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楚江南眉头微蹙,椎名由夜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椎名由夜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楚江南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中似有挣扎之色。
楚江南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笔直,她望着楚江南,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她来这儿明显是找柔柔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楚江南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椎名由夜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楚江南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泪光,泣声道:“你这个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楚江南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地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乾虹青抽出被楚江南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么要流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嗯。”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楚江南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42章 左拥右抱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楚江南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笑道:“青姐,瞧你说地象我这样,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纪守法,团结友爱,矜持被动,搀扶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美女过马路,对天下美女敞开胸怀是我坚定不移的信念,维护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实,楚江南啰啰嗦嗦那么半天,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矜持被动”四字却是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楚江南都矜持了,那什么算是不矜持?
而且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被动?难说是自己就主动么!还别说,昨天主动的一方还真不是楚江南来着。
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乾虹青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看地食指大动,心中建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乾虹青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楚江南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准备怎么对我?”
“我楚江南指天立誓。”楚江南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起誓。”
乾虹青这四个月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楚江南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情。”
乾虹青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焰,使得楚江南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楚江南一脸,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楚江南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
“呸!”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嫌弃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楚江南贼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变化。”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楚江南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江南,青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楚江南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楚江南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楚江南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楚江南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楚江南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楚江南额头点了一下,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女性的风韵。
楚江南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楚江南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柔柔小嘴张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楚江南轻舒猿臂,一把将柔柔的玉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柔柔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楚江南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楚江南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柔柔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柔柔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她对楚江南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的,甚至欢迎他动手动脚的,如果楚江南真的对她规规矩矩,她反而要怪他是个木头人了。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舌一吸一吐,一突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出。
柔柔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楚江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公子,你,别……别这样……”楚江南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柔柔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柔柔的立场,其实柔柔知道楚江南这样的男子,肯定会有很多女人的,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求,只希望他不要喜新厌旧而已。
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乾虹青“嘤咛”一声,娇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楚江南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楚江南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43章 贵女初来
摆平了柔柔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其实柔柔温娴美丽,善解人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儿。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外表,至于实际上她们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楚江南并不担心,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数。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到时候被迫联手抗敌,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楚江南等人的房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科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楚江南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情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楚江南一副风流潇洒模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楚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楚江南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柔柔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椎名由夜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楚江南身后。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走上前替楚江南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楚江南依红偎翠,柔柔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椎名由夜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楚江南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楚江南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楚江南等人昨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恃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楚江南却要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楚江南渐渐地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请原谅我省略了五百万字的H段落……
楚江南一行人走走停停,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燕京城终于遥遥在望。
望山跑死马,虽然知道燕京城已然不远,但真要走起来,也有近三十里的路程。

寂静的午后,宽阔的官道上罕无人迹,两旁茂密的树林枝叶,俱是泛着一抹金灿灿的黄。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轻响,随着声音的逐渐转大,渐渐的可以分辨出,这是马蹄踏地的声音,急促的“踢鞑”声响,显示出马匹奔驰的速度不凡。
一阵疾风吹过,官道旁变黄的树叶纷纷飘落。
尘烟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定,寂静的官道彷佛未知未觉一般,再次陷入了寂静。
在官道上疾驰的是两匹骏马,一男一女挥鞭策马。
男子面容坚毅,全神贯注的在前方奔驰着,眼中偶有神光闪过。
如果仔细查看,可以发现他并未实坐在马鞍上,大概浮起了一寸的高度,双腿夹着马肚,时夹时放,带著一种自然的节奏,熟练的控制着跨下的骏马。
“咿……”男子突然的肋紧了缰绳,口中发出了一声嘶喊,马匹只往前奔了两步,就奇迹似的完全的停了下来。
在这种高速下突然的静止,理应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男子却神态轻松的做到了,彷佛一切都是这般自然不已。
跟在男子身后的少女,此时也停了下来。
女子腰细腿长的娇俏,柳眉弯弯,明眸皓齿,柔唇轻抿,雪白的瓜子脸蛋不过巴掌大小,更衬得她下颔尖尖,说不出的窈窕细致。
这个少女也不简单,一路行来,总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距离没有丝毫的改变。
男子扬起的尘埃,总是尚未落下,女子就驰行而过,因此她身上华美衣衫纤尘不染,不惹一丝尘埃。
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男子衣着朴素,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女子却是精于穿衣,手眼品味远远超越寻常女子。
少女上身着一件紫缎裲裆——这种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双乳浑圆坚挺。
她身上这件裲裆乃订制裁缝而成,比寻常的裲裆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釦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双乳玲珑浮凸,布下彷彿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
少女以一袭曳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裲裆,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精灵古怪的虚夜月和对她千依百顺的好师兄‘小鬼王’荆城冷。
虚月夜此番长行,满眼秋风瑟瑟。
这可不像往日与伙伴们出游,人多马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漫漫长路,晓行夜宿,住大店吃小馆,虚夜月也算是初窥民间疾苦,相信这也是他父亲虚若无肯放她小小年纪就闯荡江湖的原因。
田间陇头上,到处是妇女儿童挎个草篮,弯着腰,专心地翻捡地里未收尽的粮食,远远看去,如鸟雀一般。
再看看驿路上拧眉立目,奔波往来的人,也不外是觅衣觅食,虚夜月想想在应天府时,日日所见不过高堂广厦、顿顿所食尽是玉液金汤。
围着自己转悠的那些文人雅士,武林少侠,哪个不是鲜衣怒马,歌舞升平,如果不是出来这一趟,虚夜月怎么也想得到世上还有这么多为吃饭穿衣犯愁的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虚夜月只和师兄荆城冷一起上路,连仆人和使唤丫头都没有。
从苏州府到燕京城这一路风尘颠簸,习于安乐的虚夜月虽然身体自幼练武倒是没有大碍,但是却也免不了容颜消瘦。
望着燕京城的方向,虚夜月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忍,轻叹一声,开口问道:“师兄,你说到底是谁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说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就像一汪清泉自心间趟过,洗涤听话人的身心,荆城冷闻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道:“行事手段这般残忍,即使是蒙古余孽怕也少有这般血腥残暴之徒。”
七天前,在一处密林中,荆城冷发现了一个被人侵犯并残忍杀害的女子,虚夜月并未亲眼目睹女子的遗容,但她光是看着师兄森冷的脸色,就知道这个不知名女子死前经历了作为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亵渎。
这样一件无头公案,想要追查真凶到底是谁,可谓千难万难,特别是在勘察了现场之后,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犯案的痕迹,线索可以说是完全断绝了。
即使是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荆城冷,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一筹莫展,毕竟武功才是他的强项,论到动脑筋出主意,虚夜月都比他在行。
两人不再说话,策马挥鞭,既然上路。

燕京城外的枫叶亭。
六名白衣男子稳稳当当的站在亭子外面,虽然他们已经站了一个时辰,可是却丝毫不见不耐、烦躁的样子。
至于安坐在枫叶亭中的女子,却是不时望着前路,似乎在期盼等待着什么。
“他怎么还没有到?”单疏影叹了口气,曼倚危栏,拧腰舒臂,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眼里漾着一抹慵懒的浮亮。
站在她身后的一名俏丽侍女打开一只细致的掐金漆盒,层层拨开外裹的油纸棉布,翘着腻白如玉钩的兰花小指,拈出一块相思叶大小、通体雪白的梭状细糕来。
“小姐,吃块雪玉糕吧!只用剔除杂质的净糖炒成面粉粗细,啥都不掺,纯以模子压成,是燕京城一品致珍斋的独门细点。”说着递到单疏影眼下,轻咬着樱唇,娇声道:“你中午都没吃多少东西哩!”
单疏影接过,轻轻塞入口中,抿着嘴咂了几下,细绵的糖粉化入唾液嚥下,津润甘芳。
心不在焉的单疏影吃过一块,便不再取第二块,侍女知道她挂念‘少主’,真不知道那未曾蒙面的兼任‘监院’的少主是如何英伟不凡,天下无双的风流人物,竟引得公主这般天之骄女茶饭不思,知道他今日即将到达燕京城,早早出迎三十里等候。
知道劝也无功,侍女也不再劝,心中叹息一声,盖上漆盒,乖巧地退到一边,陪着单疏影静候东溟少主楚江南。


第三卷 娇妻美妾 第244章 绝艳三姝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江南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楚江南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一只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了出来,柔柔软语轻言道:“公子,你怎么了?”
怔怔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的楚江南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柔柔,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柔柔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发展,加上柔柔性格温娴,乾虹青心智机敏,有意交好,自然是水到渠成。
越来越善于揣摩楚江南心意无的东瀛女奴椎名由夜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馨甜蜜。
楚江南也不顾什么礼法,将乾虹青和柔柔二女一左一右紧紧搂在怀中,左拥右抱,软语温香。
意气风发的好色男人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声,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楚江南对此是大大的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情,柔柔和乾虹青虽然都是风月人儿,但是从了楚江南之后,性格似乎又变得保守起来,被他这么搂着,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他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楚江南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柔柔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封寒也着了她的道,对她痴迷眷恋。
楚江南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可他刚想动作,却远远瞥见远处一方亭轩中急匆匆走出一名身段风流的美丽女子。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楚江南笑道:“柔柔,青姐,你们等一下,我介绍一位好姐妹给你们认识,嘿嘿,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哦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说完,楚江南已经迎了上去,虽然不至于施展轻功这么夸张,但是他的步子也迈得极大,清脆的娇音唤着楚江南的名字,绝色疏影已扑入他怀中,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乾虹青和柔柔由于距离的关系,没有楚江南那种变态的视力,看不甚清楚,至于随着单疏影一起来的六名白衣人,在两人相拥的瞬间,立刻很有默契的同时低头看地,研究某只蚂蚁的爬行路线,举头望天,观察太阳被云层挡住是因为吹什么风的原因。
侍女反应慢了半拍,看见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她急忙俏脸通红的背转娇躯,把刚才看见的那些不该自己看见的景象全部自记忆中删除。
俏脸白里透红,倾长微卷的睫毛微微上翘,单疏影那冷艳动人的明眸里显出一种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樑下是弧线优美的红唇,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下面是线条柔美白皙的脖颈,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胸前酥胸高耸。盈盈蛮腰,不堪一握。修长滑腻的粉腿丰满浑圆,脚上穿着一双素白锦鞋。
美人如玉,娇躯妙曼。
丰乳肥臀,惹火诱人。
“哎哟……”楚江南正在脑中进行某种不健康的幻想,突然惨叫一声,原来单疏影檀口微分,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为什么女人爱到极致之后的表达方式总是这么古怪?一个男人如果没被女人咬过简直能算被人爱过。
自己才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其实认真算起来还差三天才到一个月,前前后后就有了五个女人,几乎要赶上自己在琉球三个月的“战果”了,中原地大物博,果然是说的太对太有道理了。
“影儿,我……”楚江南脸上露出讪讪之色,他本是花丛老手,风流郎(狼)君,但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夫君……”单疏影伸手按住楚江南的唇,不让他为难,温柔体贴道:“影儿知道的,夫君的眼光不错,柔柔和青姐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就是那东瀛女子,也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
楚江南闻言不禁哑然,他知道单疏影可能并不会生气,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上面一番话来,实在是有够彪悍。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楚江南虎躯一震,感觉自己是在是没有做错,男人嘛!当然要风流一点,好色一点,男人不好色,就会让人怀疑自己性别的真实性,以及生理方面的趋向选择是不是存在某种问题和障碍。
既然单疏影都不追究,楚江南当然不会自己主动说这方面的事情,他脑袋没进水,貌似也没有被门板夹过。
楚江南眼角瞥了一眼荷叶池,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开,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楚江南这命中注定的魔星,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不慎落入水中,游水救美的楚江南色心蒙眼,色胆包天,在水中夺了她保守了二十年的处子初吻,而且上了小船还对人家不老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嗯嘤一声,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臻首深深埋在楚江南怀中,低声道:“影儿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楚江南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很色情,他涎着脸道:“影儿,那你今日能否再为夫君舞上一曲?嘿嘿,也让柔柔和青姐看看你的绝世风姿……”
“既然夫君想看……”单疏影故意拉长声音,骄傲地挺了挺雪腻饱满的丰硕酥胸,娇声笑道:“妾身便为夫君献舞一曲……”
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楚江南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楚江南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柔柔和乾虹青携手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在荷叶上翩翩妙舞的单疏影,眼神中尽是震撼之色,她们都是精通个取悦男人的床榻尤物,舞蹈歌艺自然是无一不精,本来这也是两女最拿手的,乾虹青练习舞蹈歌艺甚至要比练武学功还要早上一年。
“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荷叶浮沉的上不住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肉浪阵阵,美不胜收。
“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
单疏影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单疏影身上衣衫被一些溅起的水花润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亵衣上缘,隔着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柔柔和乾虹青完全被单疏影的绝世舞技征服了,这已经不是单一的舞蹈了,而是融入了极高明武术的舞技。
单疏影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